第九章 埃莉斯·格兰迪尔（第1 / 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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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的。”埃莉斯有点激动，“夫人怎么会有敌人？”
“这个房间里没有一点儿个人色彩，我觉得这很有趣。”
“别这样，格兰迪尔女士，”福尼尔冷淡地说，“以放贷为职业，这本身就会引起一些不愉快。”
“你指什么，波洛先生？”
“夫人的客户有时的确不讲道理。”埃莉斯表示同意。
“波洛先生和我今天从伦敦赶来。听证会——吉塞尔夫人之死的听证会——于昨天举行。毫无疑问，夫人是被毒死的。”
“谢谢您，先生。”她平静地落座。
法国女人难过地摇摇头。“你说的话很可怕，先生。夫人被毒死了？谁会干出这种事情？”
“请坐，格兰迪尔女士。”福尼尔说。
“也许你能帮助我们。”福尼尔说。
“啊，没错，那个仆人，了解机密的仆人。我们必须去见她。就像你说的，这个房间里空空如也。这很有意义，你不觉得吗？”
“他们会闹起来？威胁她？”
“对，被那该死的仆人烧光了。”
女仆摇了摇头。“你搞错了，提出威胁的不是他们。没错，他们倒是会喊叫、抱怨、声称自己没法儿把钱还上。”她的语气充满蔑视。
“已经空了？”
埃莉斯·格兰迪尔是个矮胖的中年女人，面色红润，两只精明的眼睛警觉地扫视着福尼尔和他的同伴。
“当然，先生，我会尽我所能帮助警方。但我什么都不知道——完全不知情。”
波洛站起身。“走吧，我们去见见这个女仆——绝对知心的女仆。”
“你知道夫人有什么敌人吗？”福尼尔尖锐地问。
“她并不是个感情用事的女人。”福尼尔冷淡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