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听证会（第2 / 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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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利斯·韦尔水泥公司的总经理。”
“你对致死原因有什么看法吗？”
妇女报刊记者首先乐此不疲地写道：“科茨摩尔勋爵的女儿穿着剪裁精致的外套和裙子……”并强调：“社会名流出庭作证”。
惠斯勒医生体形单薄，个子矮小。
之后出庭的是詹姆斯·赖德。
“谢谢。詹姆斯·惠斯勒医生。”
“你是詹姆斯·贝尔·赖德，你的住址是布兰贝里大道十七号？”
“霍布里伯爵夫人。”
“你的结论呢？”
记者们写道：“伯爵的妻子为空中死亡之谜出庭作证。”还有人写的是“……在蛇毒谜案中作证”。
“十八日，也就是上周二，刚过三点钟，我被叫去克里登机场，然后上了普罗米修斯号飞机。有位中年女士倒在飞机座位上，已经死亡。据我判断，死亡发生在约一小时之前。我注意到死者脖子一侧有个小圆点——正好在颈静脉上。那个伤痕与黄蜂蜇叮，或者之后拿给我看的那枚小针扎刺的效果高度相似。尸体被移送到停尸间之后，我进行了详细的检查。”
为妇女报刊工作的人则写道：“霍布里夫人戴着一顶新款狐狸皮帽”，或是“霍布里夫人是城里最时髦的女士之一，全身黑衣，配一顶新款帽子”。要不就写“霍布里夫人，结婚前的闺名是塞西莉·布兰德，身穿黑衣，头戴新款帽子，风姿时尚地出庭作证……”
“是的。”
“是的。”
“那么你注意到她颈侧有一个针眼，是吗？”
“你的职业或者专业是什么？”
“没有经过详细的检验，我是不可能做出判断的。”
“你能谈谈你作为参与此案的法医，在本案中的发现吗？”
所有人都喜欢欣赏年轻漂亮的女子，尽管她的证词最简短。她什么都没注意到，以前也没见过死者。
“是的。”
在她之后是维尼蒂娅·克尔，但她显然没有前面那位引人注目。
“你是本警区的法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