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各种可能性（第1 / 5页）

“或者其他什么人。”

“据我所知，”福尼尔说，“这位女士是皮内一家赌场的常客。”

“嗯……这太冒险了。”

“我们不会忘的，”杰普说，“你老是提到它。”

“波洛先生和布莱恩特医生。”杰普说，“请波洛先生自己说说看？”

“然而，”波洛继续说，“我发现了那根致命的毒针。当我把它捡起来时，一切都指向谋杀了。”

“九号和十号……”福尼尔在图上移动着手指。

“那根针迟早会被发现的。”

“就算他们会清点，聪明人可以用一管别的无害的东西来代替。这很容易做到，因为没人会怀疑布莱恩特这样的人。”

“实验室会清点这些东西的，我的朋友，”波洛表示反对，“这和在草原上摘朵花可不一样。”

“你说得有道理。”福尼尔说。

“那么，现在看看布莱恩特医生。他怎么样？他在哈利街很有名，不太可能去找一个法国女人借钱，不过这种事说不准。而且对一个医生而言，任何丑闻都会彻底毁了他的事业。再说说我提到的科研方面的线索——布莱恩特是个顶尖的医生，和一线的药物研究人员有交情。如果他造访某个实验室，偷偷藏起一试管蛇毒轻而易举。”

“唯一的问题是，为什么他要把大家的注意力引到毒药上？他为什么不说是心力衰竭——自然死亡？”

“到目前为止，一切顺利。但是她是怎么干的？她并没有离开过座位，你要记得。她想杀人必须站起来，在众目睽睽之下越过其他十位乘客的头顶……算了，我们继续。”

波洛摇摇头。“凶手有机会瞒着别人将它拾起来。”

“我完全同意。”

“布莱恩特？”

“你见闻真广。没错，她是那种会被吉塞尔抓住的小鸽子。”

他闭上眼，摇了摇头。

波洛咳嗽了一声，另外两个人好奇地看着他。

“我也是，”福尼尔同情地说，“我坐飞机的时候总是很不舒服。”

“我想，”波洛说，“医生的第一印象确实是那样。它毕竟很像自然死亡，可能是被那只黄蜂蛰的。别忘了，还有一只黄蜂。”

“我的胃出了毛病，”波洛难过地说，“头脑是胃的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