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三条线索（第2 / 3页）

“那你怀疑谁呢？”

“布莱恩特医生呢？”

“还是没有什么进展。”杰普阴沉地说，“实际上，除非巴黎那边有了我们需要的信息，否则我们不可能进展下去。我们要的是吉塞尔的情报。我打赌，比起福尼尔，我能从那个女仆身上问出更多东西。”

波洛暗自笑了起来。杰普继续说道：“那两个乘务员——我找不出他们和吉塞尔有什么联系。”

“我很怀疑这一点，我的朋友。这个案子里最有趣的一点，就是这个死去的女人的性格。一个没有朋友，没有亲戚，可以说没有任何个人生活的女人；她曾经年轻，曾经拥有爱情，曾经遭遇痛苦，然后以铁腕关上了通向过去的那扇门。一切都结束了，没有照片，没有纪念品，甚至连一件最小的摆设都没有。玛丽·莫里索变成了吉塞尔夫人，一个放贷者。”

“也许是，也许不是，但我至今没能给他找到一个合理的动机。我仍然认为小黑本里的CL52是指霍布里夫人，不过我也没能从她那儿得到什么结果。我告诉你，那个女人相当顽强。”

“你又在拿我开心。我还没有全都解开，我只是一步步前进，讲顺序，讲方法，但前面还有很长的路。”

戴维斯——没有影响。

“随便你用什么说法，结果是一样的。福尼尔那边也没有进展。也许你已经全解开了，但你不愿说！”

“你认为这会有所帮助？”杰普怀疑地问，“我不觉得写下一堆‘不知道’、‘不知道’、‘说不准’能对我们有什么好处。”

“没有‘一团糟’这种事，只不过是前景不明朗而已。‘一团糟’只存在于混乱的思维当中。”

“你认为从她的过去能找到线索？”

“也许是下一本书的剧情？”

“也许。”

“嗯，那个克兰西当然是一个选项。他举止奇怪，老是自言自语，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那我们就应该试试！现在我们手上仍然没有其他线索。”

“这给了我们一个明确的分类，”波洛说，“对克兰西、格雷、赖德还有霍布里夫人这四个人来说，此案有积极的作用，对盖尔和克尔来说有负面的作用；在另外四个人身上几乎没什么影响，而在布莱恩特身上则不确定，或许没有，或许获利。”

“赖德的表现很坦然。他承认自己去巴黎是为了借款，而且没借到。他给出了一些地址和姓名，我们查过了，没有问题。我发现他的公司在一两周以前已经面临危机，不过他们似乎挺过来了。你看，情况还是不能令人满意。整件案子真是一团糟。”

“所以呢？”杰普问。

“我抓到了一点线索。关于他和一位病人之间的关系，有某种流言。漂亮的女人，糟糕的丈夫，吸毒，这一类的事情。如果他不小心一点的话，会被医务委员会的人抓住的。这和小黑本里RT362的记录相符，而且我告诉你，我有一个非常天才的想法，我知道他是从哪里弄来蛇毒的了。我去见了他一次，他把自己给暴露了。不过还是没有证据，在这个案子里，我们好像很不容易拿到任何证据。

“所以我们需要继续寻找答案。”波洛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