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部分 十二月二十六日（第1 / 1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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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拉尔站在音乐室中央。她站得笔直，眼睛不停地转来转去，像一只害怕受到袭击的小动物。
波洛说：“你更希望让凶手逍遥法外？”
她说：“我想离开这儿！”
他看着她。
她盯着他。
“那么，夫人，我该怎么对李先生说？”
波洛说：“那其他的家庭成员怎么办，那些无辜者？”
莉迪亚举起双手，然后突然垂了下来，表示她的无奈。
她叫了出来：“你没有权利说这种话！不是这样的！噢！如果他是个陌生人，而不是家里人就好了。”
他又轻轻地加上了一句：“还是说你已经知道了，夫人？”
波洛说：“也许二者都是。”
波洛说：“永远没人会知道谁是那个罪人……”
她盯着他看。
“那么，再多一个又有什么关系吗？”
她说：“当然——你务必接受我们的邀请。”
“这一点我赞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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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这么大，我想应该有很多没被发现的凶手。”
她不确定地说：“这一点我倒是没想过。”
“你什么意思？”
“你意识到了吗，如果事情的结果如你所愿，永远没人知道真相，这件事的阴影就会一直笼罩着所有人。”
“也许既是家里的一员，同时又是个陌生人……你真的不明白我什么意思吗？哦，这只是赫尔克里·波洛的脑子里突然冒出来的主意。”
“他们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