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部分 十二月二十四日（第2 / 5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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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里说：“我回家了，永远的！”
萨格登说：“我们立即检查了房子周围，所有的窗户都关着而且是闩着的。侧门锁着，前门也是。没人能从厨房离开而不被厨房里的仆人看见。”
“你父亲愿意吗？”
“这个，”他坚定地说，“是警方该去调查的问题。”
哈里·李仰起下巴，笑了。“反正你迟早都会听说的，很快就会有人告诉你！先生们，我是一个浪子！我已经有快二十年没踏进过这个家门了。”
“我在餐厅里，刚刚吃完饭。不，我想，我就在这个房间里，刚刚打完电话。”
“可你现在回来了，可以告诉我们为什么吗？”波洛问。
“事情发生的时候，李先生，你在哪儿？”
哈里一脸坦诚，明显早有准备。
“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整件事太可怕了，而且太突然了。”
“是的，让人非常不舒服。它……呃……把我的骨髓都冻住了。最后听起来像是被噎住了或者在咯咯地笑。”
波洛说：“你刚从国外回来，李先生？”
乔治·李轻轻地哆嗦了一下。
哈里马上转向他。
上校清了清嗓子，把提问的主导权接了过来。
“只是应了那句老话。我厌倦了猪吃的豆荚——还是猪都不吃的来着？我记不清了。我想换换口味了，肥牛犊应该会很不错。我收到一封父亲的信，建议我回来，我便遵从了他的召唤，回来了。就是这么回事。”
“他是被谋杀的，”萨格登警司说，“这一点毫无疑问。”
波洛说：“你回来短期拜访，还是长期居住？”
乔治·李叫道：“但这太荒谬了！感觉你接下来就要说我的父亲根本就没被谋杀了！”
“而你是在那之后听到尖叫声的？”
“是的，一周前刚踏上英国的土地。”
“是的，我在和韦斯特林厄姆的保守党代理人——我的支持者——通电话，有一些紧急事务。”
波洛说：“你离开了很长时间？”
“你那时在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