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第1 / 6页）

“出租车费我付了。就这点东西。”

玛丽连忙将托盘端进书房，把各种点心摆到壁炉前的矮几上。她又将空托盘端回大厅，这时前门的门铃响了。玛丽放下托盘，亲自去开门。败家子总算来了？她好奇心作祟，还真想见见他。玛丽开了门，打量着对方黝黑瘦削的脸，以及那玩世不恭地咧起的嘴角，心想：“和弗特斯科家的人一点都不像。”

珀西瓦尔·弗特斯科夫妇在大宅一侧拥有独立的套房。玛丽敲敲客厅的门。珀西瓦尔太太喜欢别人有事先敲门，这令克朗普一直相当鄙视她。她的声音十分轻快：

她平静地问道：“是兰斯洛特·弗特斯科先生吗？”

玛丽在大厅里驻足片刻。一个摆满点心的大托盘放在一个柜子上。厅里光线越来越暗，玛丽开了灯。此时她似乎听见詹妮弗·弗特斯科走过楼上的走廊。但是没人下楼，于是玛丽走上楼梯，顺着走廊走去。

“正是本人。”

珀西瓦尔太太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喘。

“我不知道你出去了。”玛丽说。

“噢，我只是去花园里走走而已。呼吸点新鲜空气。不过外头也太冷了。我巴不得下去烤烤火呢。中央暖气好像效果不太好。得找人跟园丁们说说，多芙小姐。”

见詹妮弗·弗特斯科穿着出门的衣服，她相当吃惊。詹妮弗正脱下一件驼毛大衣。

“我会安排。”玛丽答应。

伊莲说着“好冷啊”，然后坐到壁炉旁，对着炉火搓手。

玛丽看向他的身后。

她走向门口，见伊莲·弗特斯科进来，就稍稍退开一步。

“您的行李呢？”

玛丽机智地敷衍着：“我去告诉她茶点准备好了。”

“茶点准备好了，珀西瓦尔太太。”

詹妮弗·弗特斯科将大衣放到椅子上，跟着玛丽走出房间。她在玛丽前头下楼，玛丽则稍稍退开，让她先走。进了大厅，玛丽惊讶地发现装点心的托盘居然还在原处。她正准备去餐具室叫格拉迪丝，阿黛尔·弗特斯科就出现在书房门口，不耐烦地问：

玛丽推开门，小声说：

“到底有没有点心来配茶啊？”

“请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