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第2 / 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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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伊莲·弗特斯科小姐进来了？”
他发现她在二楼一间卧室里监督爱伦拆下看上去还挺干净的床单。椅子上放着一小摞干净的毛巾。
“是的，大约三四分钟后。接着我上楼去通知珀西瓦尔太太茶点准备好了。”
“从楼上——几分钟之前我好像听到了电话铃声。”
尼尔以目光递出一个问号。
“会不会是格拉迪丝接了电话？”
“其实刚好相反。”
“是的。拨错号。那人想找贝顿石楠林的洗衣店。”
尼尔警督再次涌起突破这位冷静女管家心理防线的冲动——找出她那处处设防且精明能干的姿态背后，究竟藏着什么。
“他应该是在弗特斯科先生去世后第二天入住高尔夫旅馆的。”
他突然话锋一转：
“他原本要来——什么时候？”
“嗯，我简单总结一下时间和地点：你最后一次看见格拉迪丝·马丁，是下午茶之前，在大厅里，当时的时间是四点四十分？”
玛丽·多芙朝他微微一笑。与一脸杀气腾腾的爱伦相比，玛丽依然那么镇静。
“那是你最后一次看见她？”
“有人来住？”他问道。
“过了十分钟左右，她端着茶盘进了书房。”
尼尔警督有些不解。
“伊莲·弗特斯科小姐的一位朋友。”玛丽刻意抹平了声音中的高低起伏。
“是的，我让她把茶端上来。”
“杰拉德·莱特？他是谁？”
“你自己是从什么地方过去的？”
“这本来是我们为杰拉德·莱特先生准备的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