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第3 / 7页）

但尼尔正做出一个在他看来合乎逻辑的假设。

“你为什么以为他早些时候就到了？”

“有机会进屋”这几个字令海伊巡官十分不解。他不明白顶头上司在打什么主意。

“因为我好像从楼梯拐角那里的窗户瞄到他了。”

他甚至开始认真考虑那位老小姐——她叫什么来着——关于儿歌的提示。因为毫无疑问，那首儿歌与案情的贴合程度令人震惊。同时也能与他一开始就担忧的那个问题对号入座。那一袋黑麦。

“出去散步……知道了。时间是——”

他要充分打开思路……

“噢，我想是五点钟左右。”

他打算约谈不少人——这次要从完全不同的角度切入。

尼尔警督去找玛丽·多芙。

“这是惯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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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不——大家想什么时候来喝茶都可以——但弗特斯科太太问大家都在哪儿。我本以为听见珀西瓦尔太太下楼——结果是我听错了。”

“不是黑莓酱，长官，”他说，“是橘子酱。”

“那么兰斯·弗特斯科先生，他是什么时候抵达的？”

这样一来，又多了一些有趣的可能。

“我又回到楼下之后几分钟。我还以为他早些时候就到了，可是——”

如果橘子酱之前就被人下了毒——那么案发当天早上同桌用餐的人就可以排除了。

尼尔警督打断她：

尼尔打断她。这是一条新信息。

海伊巡官瞪大了眼睛。

“你是说听见楼上有人走动？”

“黑画眉？”尼尔警督喃喃自语。

“是的，我觉得就在楼梯口。但没人下楼，我就上去了。珀西瓦尔太太在她卧室里，刚到。之前她出去散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