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第1 / 5页）

“本来不想打扰你们。”尼尔道歉。

“黑画眉，警督？黑画眉？哪种黑画眉？”

“警督，我们只是随便打发时间而已，对吧，帕特？”

詹妮弗·弗特斯科吓了一大跳，手提包应声落地，她连忙俯身捡起。

“紧张。我是指因为陌生人而紧张。”

“那么，关于黑画眉，你什么都不知道吗，弗特斯科太太？”

“有，是的，的确有。当然，我记得不太清楚，毕竟是几个月之前的事了。我觉得那只是愚蠢的玩笑而已，没准是克朗普干的。我真的认为那个克朗普有点不正常，而且我确定他酗酒。有时他的态度非常粗鲁。我还好几次怀疑他会不会对弗特斯科先生心怀怨恨。警督，你看有没有这种可能？”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一切都有可能。”尼尔警督说完就离开了。

“噢。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是的，我想——对，是真的。他问我们附近有没有出现陌生人。”

“只是生气而已？没别的？”

“陌生人！”尼尔警督扬起眉毛。

“全都是非常愚蠢的玩笑。也不知道是谁跟你提起这些的。当时我的公公弗特斯科先生发了好大脾气。”

“嗯，他是这么说的。”珀西瓦尔太太解释。

詹妮弗·弗特斯科尖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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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黑画眉啊，无论是死是活，或者，哪怕只是象征意义也行。”

珀西瓦尔·弗特斯科去了伦敦，但尼尔警督在书房找到了兰斯洛特夫妇，他们正对坐下棋。

她似乎喘不过气来。尼尔警督微微一笑：

“书房的桌子上也有几只，不是吗？”

“陌生人，”尼尔警督若有所思地重复，“他是否显得有些害怕？”

“我猜你指的是夏天藏在馅饼里的那几只。真是愚蠢。”

“害怕？我没明白。”

她缓缓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