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第3 / 5页）

“噢，没有。珀西——瓦尔——六点半到七点才回来。他一直在城里。”

“我没有，夫人。”

“没错。你们走后，弗特斯科小姐似乎和弗特斯科太太一起待了五到十分钟。你丈夫当时还没到家？”

“你看看。”拉姆斯伯顿小姐说。

“明白了。”尼尔警督又说，“我问过你丈夫，弗特斯科太太生前是否立过遗嘱。他认为没有。你应该不太了解这事吧？”

“我这就走，警督。”马普尔小姐匆忙起身。

“有时会乘火车，次数不算多。我想他应该去了城里不太方便停车的地方，从加农街回来乘火车更方便。”

“不用不用。”尼尔警督连忙说。

“他乘火车回家是特殊情况吗？”

“真有意思。”尼尔警督说。

兰斯大笑起来。

“噢，不太久，大约一个月以前吧。”

“是啊，艾菲姨妈脾气古怪，但只要你的方向正确，警督，她会帮助你的。特别是在你想回溯陈年旧事的时候。她记性特别好，各种各样的坏事她都乐意记得牢牢的。”他想了想又说，“还有一点，我刚回来那会儿，马上就上楼去看她，她说起了格拉迪丝，那个遇害的女仆。当然，那时我们还不知道她已经死了。但艾菲姨妈说她确定格拉迪丝知道某些事，却没告诉警察。”

“真的！什么时候？”

“我邀请马普尔小姐来家里住，”拉姆斯伯顿小姐说，“哪能白白给那可笑的高尔夫旅馆送钱。那里简直是邪恶奸商的老巢。整夜都在喝酒打牌。她应该到正经的基督教家庭来住。我隔壁就有个房间。上次住的是传教士玛丽·比德斯博士。”

“是的，从车站再坐出租车。”

“真是太客气了，”马普尔小姐说，“可我真的不该打扰正在办丧事的人家。”

“他是乘火车回来的？”

“丧事？胡说。”拉姆斯伯顿小姐说，“这房子里有谁替雷克斯掉过眼泪？或者阿黛尔？你是在担心警察吗？警督，你有反对意见吗？”

“这一点应该可以确定，”尼尔警督说，“现在她永远无法开口了，可怜的女孩。”

“有啊，”她说，“阿黛尔立过遗嘱。她告诉我了。”

“是啊。艾菲姨妈好像劝过她，要把知道的事都说出来。可惜她没听进去。”

令他意外的是，詹妮弗·弗特斯科连连点头。

尼尔警督点点头。他鼓足勇气闯进拉姆斯伯顿小姐的城堡，却惊讶地发现马普尔小姐也在。两位老太太正在热议国外的传教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