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第1 / 5页)
尼尔警督在高尔夫旅馆约见的第二个人是杰拉德·莱特先生。杰拉德·莱特先生身材瘦削,是位学识渊博的青年才俊。尼尔警督注意到,他的体形与维维安·杜波瓦倒有几分相似。
“告诉你,我跟这些事一点关系都没有!完全无关!”
“有什么需要我效劳的,尼尔警督?”莱特问道。
杜波瓦瞪着他,几乎掉了下巴。
“杜波瓦先生,你不否认你是弗特斯科太太的‘亲密朋友’吧?”
“可她丈夫不是还——”
“看来都落到你手里了。”杜波瓦脸色阴沉,“所以阿黛尔这笨蛋把信留着,亏她还赌咒发誓说都烧掉了,但那些信的含义并不像你所想象的那样。”
他突然缄口不言。
“有可能,当然有可能。但还有其他解释。比如——(这仅仅是假设而已,杜波瓦先生)弗特斯科太太可能解决了她丈夫,在他死后,某人觉得她也变得危险起来。这个人或许并不是她的共犯,但至少怂恿过她,或者,怎么说呢,构成了她的犯罪动机。那么她对这个人而言就显得很危险了,你懂的。”
“好,杀她丈夫的人也杀了她,这不是很合理吗?”
杜波瓦的舌头都快打结了:“你不……不……不能诬陷我。你不能。”
“噢,是的,是的。”
“她立过遗嘱,这你知道,”尼尔警督说,“把所有钱都留给了你。她所拥有的一切。”
“没有吗?”尼尔警督说,“你确定?你没从侧门进屋,溜到二楼弗特斯科太太的起居室?你是在书桌那里找什么东西吧?”
“怎么,杜波瓦先生?”此刻尼尔警督的声音锐利如钢,“真有意思,看来你对雷克斯·弗特斯科的遗嘱内容相当了解。”
“我只去了花园,没进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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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吧,杜波瓦先生,那天下午四点半左右,你就在‘紫杉小筑’。有人从窗口往外看,刚好看见了你。”
“胡说八道,”维维安·杜波瓦喊道,“她不是也被杀了吗?”
“我不想要钱,一分钱都不要。”
“但也许她是那种女人呢?”
“当然,钱其实也不多,”尼尔警督说,“有珠宝和皮草,但现金少得可怜。”
“当然不否认。信都被你拿走了,我还否认什么?我只想说,你们犯不着从里面挖掘什么邪恶的企图。一秒钟也别想,别以为我们……她……动过除掉雷克斯·弗特斯科的念头。老天在上,我可不是那种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