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第3 / 6页）

答案一目了然，但警督还是想听听她会怎么说。

“噢，我还以为你是来查无线电台执照之类的，或者要我填那种愚蠢的表格。好了，年轻人，你有什么事？”

“目前看来，弗特斯科先生的死因可能来自早餐吃的某种食物。”

“很遗憾，拉姆斯伯顿小姐，你的妹夫弗特斯科先生，今天早上突发疾病去世了。”

可想而知，她脑中正活灵活现地盘点各种可能性。他谨慎地说：

拉姆斯伯顿小姐继续玩牌，完全不为所动，只是闲聊般应道：

“错了，你应该感兴趣。这就是这个时代的基督精神。非洲够黑的吧，上星期来了个年轻的牧师，跟你的帽子一样黑。 但他是个真正的基督徒。”

“茶点已经端到书房了，瓦尔太太。”

尼尔警督有点不知如何回答才好。

一个平静的声音悄然在他们身旁响起：

老太太的下一句话更加令他不知所措。

“你们在调查他吃过喝过的东西，对不对？昨天的晚餐。今天的早餐。当然，还有家里所有的饮品。”

“终于被他自己的傲慢和罪恶的自尊心击倒了。唔，该来的总会来。”

那臃肿而愚蠢的面孔上突然现出精明之色。

“想必这对你并不算打击？”

“但你们其实已经知道了吧？要不然就不会来这儿了。”

“那我就看不出她怎么有机会下手了……除非她往咖啡里加了什么——趁伊莲和我没注意的时候……”

“我没有无线电台。”

她略一停顿，摇着头。

“对不起，你说什么？”

“早餐？”她似乎大感意外，“那就麻烦了。我看不出要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