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第1 / 3页）

“就这样吧。谢谢，弗特斯科小姐。”

“噢，她说，‘好啊，你想请谁来都可以’。”

她正起身离去，尼尔又随口问道：“关于黑画眉，你应该没有什么要说的吧？”

“你跟弗特斯科太太提这件事，她怎么说？”

“你去做什么了？”

“噢，说了些傻话，什么我现在越来越会替自己打算了之类的。阿黛尔就爱说这些。”

“我——我出去散了一小会儿步。”

伊莲的脸又红了。

“去了高尔夫旅馆？”

要不是你父亲死了，给你留下一笔钱，只怕他再也不会和你联系了，尼尔警督心想。他又说：

“父亲偏见很深，太不公平。他伤害了杰拉德的自尊。事实上，父亲的态度让杰拉德非常不高兴，说走就走，一连几个星期都没和我联系。”

“你和弗特斯科太太还聊了别的什么吗？”

伊莲的脸涨得通红。

“没有。没有，我想没有。”

“嗯，她还说什么？”

“我……哎，是的，但杰拉德不在。”

“也没那么好。我的意思是，她说——”

尼尔警督又说了声“明白了”，但这次有送客的意思，于是伊莲·弗特斯科起身说：“那就这样？”

“她的态度很好？”

“所以他跟你父亲不太合得来？”

“当时是五点二十五分左右。五点五十五分，有人发现弗特斯科太太已经死了。这半小时内，你没回到那个房间吧？”

“是啊，是啊，没错。但大家往往很难——很难用正确的眼光看待杰拉德。他是个学者，你知道的，而且他的很多观念比较叛逆、激进，不太讨人喜欢。”

“没有。”

“啊，好吧，”尼尔警督安慰道，“自家人难免随便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