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第2 / 3页）

“本该如此——但未必都能付诸实践。你本人立过遗嘱吗，弗特斯科小姐？”

“啊。这位朋友是谁？”

“不……没……我没有。到目前为止我也没什么能留给别人的，当然，现在就——”

“我——我的一个朋友来了这附近，我问阿黛尔是否反对——我请他来家里住。”

“是的，那还用说，但我们查不出是谁放的。”

见女孩手足无措，满脸红晕，他几乎受到了良心的谴责。她肯定爱上了那家伙。

“你知不知道他为什么那么生气？”

“我们是不是很快就能听到喜讯呢？”

“唔，这种事难道不是很让人毛骨悚然吗？”

伊莲瞪着他。

这种表述令人安心，而且他的态度也十分友善亲切。

“黑画眉？你是指馅饼里的那些？”

“他马上就赶了过来。明白了。”尼尔警督说。

原来在馅饼里啊，警督心想。但他只说：“是什么时候的事？”

尼尔警督露出伯父般的温暖笑容，至少让他显得老了十五岁。

尼尔若有所思地望着她，但没能在她脸上发现躲闪的神色。他说：“噢，还有一件事，弗特斯科小姐。你知不知道你的继母是否立过遗嘱？”

“是很亲密的朋友吗？”

“我不清楚。我……我想应该有。人总会立遗嘱的，不是吗？”

“杰拉德·莱特先生。他是一位教师，他……他现在住在高尔夫旅馆。”

“父亲去世后我给他拍了电报。”

“喔！三四个月以前，父亲的书桌上也有几只。他气坏了——”

“恭喜，”尼尔警督笑道，“你说莱特先生住在高尔夫旅馆？住多久了？”

“他气坏了？是不是问了很多问题？”

“我们……我们还没正式订婚，当然，现在也不可能宣布。但是……唔，是的，我们应该会……我的意思是我们以后会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