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第2 / 5页）

尼尔警督咒骂一声，走去厨房。

兰斯对格拉迪丝的灵魂毫无兴趣。他问道：

毒杀！就在他眼皮底下。雷克斯·弗特斯科的早餐咖啡里加了紫杉碱，阿黛尔·弗特斯科的茶里加了氰化物。问题仍出在这个家庭内部。至少目前看来如此。

艾菲姨妈犀利地瞄了他一眼。

阿黛尔·弗特斯科、詹妮弗·弗特斯科、伊莲·弗特斯科和刚回来的兰斯·弗特斯科在书房一起喝茶。兰斯上楼去见拉姆斯伯顿小姐，詹妮弗去自己房间写信，伊莲是最晚离开书房的。按她的说法，当时阿黛尔的状况很好，正给自己倒最后一杯茶。

兰斯又问：“你说她是不是看见什么人在食物里动手脚了？”

最后一杯茶！是的，那的确是她一生中最后一杯茶。

医生有点好奇地看着他。

“医院的护士经常跟各种药物打交道。”拉姆斯伯顿小姐说。

“你有点不能接受啊——难道有什么特殊原因——”

这句话似乎跟之前的话题毫不相关，兰斯迷惑地望着她。

“本来怀疑她是凶手。”尼尔说。

“会。我觉得她不想在这房子里跟他们说，免得被人偷听。”

大约二十分钟的空白之后，玛丽·多芙走进来，发现了尸体。

艾菲姨妈使劲点头。

而在那二十分钟里——

“你看她会不会去警察局？”

“珀西瓦尔的老婆是医院的护士。”拉姆斯伯顿小姐说。

“结果她成了被害人。嗯。你得从头来过，是吧？”

“我想也是。”兰斯说完又有点后悔，“整件事给人的感觉太过离奇了。简直像侦探小说。”

尼尔点点头。他苦着脸，下巴紧绷。

“有这种可能，不是吗？”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