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幕 确证 第七章 作战计划（第1 / 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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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意。”萨特思韦特说。
蛋蛋转向他。
“我们是否认为，第二起凶案是由第一起直接引起的？我是说，我们是否认为，巴塞洛缪·斯特里兰奇之所以被杀，是因为凶手不想让他揭开第一起凶案的真相，或者不想让他印证自己的怀疑？”
“当然，还有萨特思韦特先生。”蛋蛋不痛不痒地说。
“他或许有某些理由。”查尔斯爵士说，“很自然的理由。”
萨特思韦特暗自微笑。无论蛋蛋是否接纳他入伙，他可不想被排除在外。他对神秘事件很感兴趣，喜欢观察人性表现，还容易受到情侣间互动的感触。这起事件能够同时满足他这三样兴趣。
“我不知道，也没想过。但是奥利弗如果没有发生意外，为什么要假装出了事故呢？”
查尔斯爵士坐下来。他声音起了变化，好似在用命令的口吻，导演一出戏剧。
“你不能再离开了。你不会要放弃吧？你要找出真相，真相。我只相信你能找出真相。你可以的，一定会成功。”
蛋蛋快步向前，抓住他的外衣袖子。
她万分恳切真诚。她的激情与活力似乎席卷荡平了屋里的老旧气息。
“既然如此，”他说，“如果我们年轻的朋友没有危险，我又有何用武之地呢？”
“你相信我？”查尔斯爵士说。他深受感动。
蛋蛋摇摇头。
“首先，我们需要厘清现有的情况。是同一个人杀死了巴宾顿和巴塞洛缪·斯特里兰奇，我们是否都同意？”
“那场意外有些蹊跷，”萨特思韦特说，“我以为，如果是捏造的理由，你应该是知情的。”
“同意。”蛋蛋说。
“你的意思是？”
查尔斯爵士叹了口气。在萨特思韦特看来，他的这位朋友大大误会了蛋蛋绯红的脸色。查尔斯爵士再开口时，显得更加悲伤和苍老。
“是的，是的！我们会发掘出真相。我和你一起。”
“哦，不。”她说，“不会的。”
“还有萨特思韦特。”
他面带微笑看着她。蛋蛋面色绯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