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幕 确证 第七章 作战计划（第2 / 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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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现在身处险境，三个人都是：查尔斯爵士、蛋蛋和他。
“我想不太可能。”蛋蛋说。
一个手上握有三条人命的凶手，会毫不迟疑地继续杀人。
“啊哈，”萨特思韦特心想，“我看你怎么解释，小姑娘。”
“咱们开始吧。凶杀一般都有哪些原因？我想第一个应该是谋财。”
萨特思韦特看出蛋蛋稍显不安。他甚至看出她脸色涨红。
“报仇。”蛋蛋说。
“蛋蛋，关于你信里写的事情，还有一件我不明白。你提到奥利弗·曼德斯的境况十分不妙，警察对他产生了怀疑。我看不出警方对他有任何怀疑。”
“他的理由是捏造的吗？”
“是的。”蛋蛋和萨特思韦特异口同声，再次赞同。
萨特思韦特开口问道：
“那么，第一起凶案才是我们调查的重点，而不是第二起。”
“是这样啊。”他说，“我知道了。”
“杀人狂。”萨特思韦特说，“这起案件不太符合激情犯罪的特征。不过，还有畏惧。”
查尔斯爵士的声音打断他的思绪。
查尔斯·卡特莱特点点头，在一张纸上写写画画。
如果他们查出太多线索——
“这些基本总结了所有原因。”他说，“首先，谋财。巴宾顿死后，有人会从中获利吗？他有财产吗，或者即将获得的财产？”
蛋蛋点点头。
查尔斯爵士轻易相信了这个解释。
“在我看来，我们必须查清第一起凶案的动机，否则难以找出凶手。查清动机困难重重。巴宾顿是一位与人无碍、待人和蔼、温柔亲切的老人；在人们眼中，他在这个世上没有敌人。但他还是被杀了——他会被杀，一定有什么原因。我们要找出这个原因。”
“我犯傻了，”蛋蛋说，“当时有些糊涂。奥利弗以那种方式来到这里，理由可能是编造的。哦，我以为警方肯定会怀疑他的。”
他停顿一下，然后用日常的口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