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幕 确证 第七章 作战计划(第3 / 6页)
“也许和婚姻有关,”蛋蛋说,“牧师主持过很多婚礼。可能有人重婚。”
“我不知道尸体在哪儿。”蛋蛋说,“很多地方都有可能。”
“也可能与生育或死亡有关。”萨特思韦特提出。
“或许,”查尔斯爵士说,“他知道那些事情,却不自知。”
“气味会向上飘散,而不是向下。相比于阁楼,人们会更快发现地窖里的腐尸。此外,很长一段时间内,人们都会认为那是死老鼠的味道。”
他进一步阐明自己的观点。
避免争执不是蛋蛋的风格。她马上针对查尔斯爵士心中的问题提出自己的看法。
“我很难表达清楚自己的想法。我只是举个例子,假如巴宾顿在某时某地看到过某个人,虽然他认为此人没什么理由不在那里,但此人出于某种原因,编造了一个绝佳的不在场证明,显示自己当时在上百英里以外的地方。这样一来,老巴宾顿随时会在不经意间将事情的真相揭露。”
“我也这样认为,不过我们最好还是向巴宾顿太太询问这一点。”
萨特思韦特暗自思忖:“如果埃利斯已死,那我们的对手就十分危险。是的,十分危险……”他突然感到一阵寒意上身,不禁毛骨悚然。
“然后是报仇。巴宾顿以前伤害过谁吗,或许在他年轻的时候?他是不是娶了其他男人钟爱的姑娘?这点也需要调查。”
萨特思韦特可以肯定,当他们在埃利斯屋内找到那些信件时,查尔斯爵士就有了同样的怀疑。他记得查尔斯爵士打了个冷战。那时他就想到埃利斯或许已经死了……
“然后是杀人狂。是不是一个疯子杀了巴宾顿和托里?我认为这个假设不太成立。就算是疯子,杀人时也总会有些原因的。我是说,一个疯子可能会认为自己有权杀死医生或者牧师,但不是两种都杀。我想可以排除掉杀人狂这个假设。最后就是恐惧。
“不太可能,”查尔斯爵士说,“但也不排除。或许可以……嗯……暂时躲避搜查。”
“我明白了。”蛋蛋说,“假设伦敦发生了一起凶案,而巴宾顿在帕丁顿车站<a id="zw3" href="#zhu3">[3]</a>看到了那个凶手,但是凶手却通过不在场证明,证明自己当时在利兹<a id="zw4" href="#zhu4">[4]</a>,因此没有犯案。这样,巴宾顿就可能将整件事的真相揭发。”
“有许多呢。”蛋蛋坚持道,“我想想……”她稍作停顿,“阁楼,很多阁楼都没人去的。他可能在阁楼的一个箱子里。”
“就是这个意思。当然,我只是举个例子,也可能是其他情况。他认识当晚的某个人,而且知道那人的另一个名字——”
“不多,”萨特思韦特喃喃道,“没什么地方……”
查尔斯爵士半信半疑地摇摇头,但他不再与蛋蛋争辩。
“老实说,在我看来,这是最有可能的。巴宾顿知道某人的一些事,或者他认出了谁。凶手干掉他,是为了封口。”
“嗯,还有别的可能。你知道的,房子里有条密道,是萨特克里夫小姐告诉我的,而且巴塞洛缪爵士还说他会带我去看看。凶手也许把钱给了埃利斯,带他到密道,让他从那里逃跑,接着凶手和他一起走入密道,并在那里把他杀了。一个女人也可以做到,她可以从身后用刀子捅他之类的,之后把尸体留在那里,自己返回房子,谁都不会发现。”
“我看不出像巴宾顿这样的人会知道当晚哪位客人致命的秘密。”
“如果你的假设成立,那么凶手一定是个男人。一个女人无法在庄园里四处拖动尸体。事实上,这对男人来说也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