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幕 确证 第四章 仆人们的证词（第1 / 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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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下去，贝阿特丽丝。”
贝阿特丽丝僵直的面颊上，意外地凹出一个微笑。查尔斯爵士的举止语气有些孩子气，让人难以抗拒。每晚观看他演出的观众都能强烈感受到他散发出的魅力，她也无法抵御这种魅力。
“她只是着急离开这里，说自己的业务会耽搁。埃利斯先生跟我们说，她在伦敦是个很有名的服装师。”
“先生，我真心不知道您究竟想让我说什么。”
从贝阿特丽丝的语气判断，她不太喜欢辛西娅·戴克斯。
“就说说你对威尔斯小姐的看法。”
“非常和蔼友好的女士。”贝阿特丽丝语气柔和下来，“我叔祖母曾经在城堡服侍过她父亲。我当时一直听说她是一个漂亮可爱的小女孩。她现在或许家境困顿，但是您能看出她是大家闺秀。而且，她很贴心周到，不给人添麻烦，说话也得体中听。她女儿也是位可人的姑娘。当然，她们跟巴塞洛缪爵士不是很熟，不过也非常沮丧难过。”
“玛丽·利顿·戈尔夫人怎么样？”
“威尔斯小姐呢？”
“用白兰地压惊。有的人可能觉得，他喝完之后反而更惊慌了。”
贝阿特丽丝又变得有些强硬。
“我想她不会为任何事情烦心焦虑。”
“没什么看法，先生，完全没有。她当然不是……”
“戴克斯太太呢？”
贝阿特丽丝略显犹疑。
“萨特克里夫小姐整个人都崩溃了。她是一位热心肠的女士，以前也在这里留宿过。我提出给她上一小杯白兰地，或者一杯热茶，但她听不进去。不过，她吃了几片阿司匹林，说自己肯定会睡不着觉。但我第二天一早给她送早茶时，她睡得很安稳。”
贝阿特丽丝嗤之以鼻。
“先生，我说不上来威尔斯小姐是怎么想的。”
“她丈夫呢？”
“那你对她是怎么想的呢？”查尔斯爵士问，“讲讲嘛，贝阿特丽丝。”
对贝阿特丽丝而言，“很有名的服装师”意味着“生意”，而她瞧不起做生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