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幕 确证 第四章 仆人们的证词（第2 / 6页）

“真棒，莱基太太。我觉得你很聪明。”

“我知道，先生。我非常理解。那位是贝阿特丽丝；那个是爱丽丝，她在桌前侍候。”

“大家看到他，都感到很惊讶吗？”

“哦，我知道。我虽然想了解埃利斯，但我更想知道巴塞洛缪爵士的情况——他当晚的举止等。你瞧，他是我的朋友。”

“哦，是的，先生，这是自然。”

“当然可以了，先生。不过，他们知道的肯定没有我多。”

贝阿特丽丝的眼中闪现一丝兴奋。她也有常人遇上悲剧时，那种特殊的好奇和兴趣。

“嗯，先生，她与其他人并不在一个‘阶层’。我也明白，她对此也无能为力。”贝阿特丽丝宽和地继续道，“但是，她所做的事情，一位真正的淑女贵妇是不会做的。她总是探头探脑的，先生，希望您明白我的意思。她到处探看窥伺。”

查尔斯爵士先随意问了几个无关紧要的问题，然后将话题引向凶案当晚客人们的行为举止。他们是不是都忧心忡忡？他们都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查尔斯爵士努力让贝阿特丽丝展开阐明，但她就是不愿细说。威尔斯小姐到处探看窥伺，可要贝阿特丽丝拿出一个她爱打探的例子，她却似乎拿不出。她只是不断强调，威尔斯小姐总在打探与自己无关的事情。

贝阿特丽丝又高又瘦，双唇紧抿，看起来咄咄逼人，一本正经。

当问到对埃利斯的看法时，贝阿特丽丝不愿明确表态。她不常见到他。逃跑这件事确实让他显得很可疑，不过她想不通他为什么要伤害主人。没人能想通。

“不知我们能否再问问其他仆人几个问题？”他继续道。

“他表现如何呢？我是说医生。他看起来很期待这次宴会吗，或者有什么心事？”

查尔斯爵士的赞赏让莱基太太如沐春风，她骄傲地扬了扬头。

“他似乎特别开心，先生。他会暗自微笑，好像想到什么笑话似的。我还听到他跟埃利斯先生开玩笑——他从来不跟贝克先生开玩笑。一般来说，他在仆人们面前一直有些古板，虽然很和蔼，但跟他们交流不多。”

他们最终还是放弃了，随后萨特思韦特说：

不过，莱基太太坚持论资排辈。贝阿特丽丝·丘奇首先出现，她是高级清洁女仆。

“小曼德斯先生是个不速之客，是吗？”

“嗯，我想和爱丽丝谈谈。”

“没错，先生。他的汽车出了点意外，就在门房的大门旁边。他说，在这里发生意外，还真是有点走运。房子里都住满了，不过利顿小姐帮他在小书房里铺了一张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