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幕 揭秘 第五章 分工（第1 / 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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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就是这样，你本性并不张扬。你有自己的想法，却不喜欢同别人分享。我理解你。我自己也是这样……”
萨特思韦特急忙想开口，却正对上波洛那灼灼的绿色目光，那目光中有些嘲弄，可并无恶意。萨特思韦特话到嘴边，又改了口。
“那么你对他又了解了……多少？”
“是的。”
萨特思韦特重复了玛丽夫人的话。接着，他说：
“从你告诉我的情况来看，查尔斯爵士和利顿·戈尔小姐是一同去拜访巴宾顿太太，并与她面谈的。”
“你为什么觉得我们会谈到他？”
“你们聊了些什么？”
“我去同玛丽·利顿·戈尔夫人喝茶了。”萨特思韦特语气生硬。
“她人很好，向我倾吐了一些她早年婚姻生涯的磨难。”
“那么，或许你的意向也让你走到别处。你‘另有贵干’。你去哪儿了，萨特思韦特先生？”
他复述了玛丽夫人所讲的主要内容，波洛同情地点着头。
“当然，当然可以。”萨特思韦特恳切地回答。
“因为你去那儿就是为了这个。哦，是的，你不用辩解。你也许希望戴克斯太太或者她的丈夫是凶手，但你认为小曼德斯才是真凶。”
“我想问你几个问题，萨特思韦特先生。”
他又打断了萨特思韦特的抗辩。
“我想，波洛先生，你或许是对的。我们可能不自觉地有这种想法。”
波洛微微一笑。
“生活确实如此。一个单纯的年轻姑娘嫁给了一个负心汉，却不听任何人的劝告。不过，你们没有谈起别的吗，比如奥利弗·曼德斯先生？”
“没有。三个人就太多了。”
“事实上，我们谈到了。”
“你没有跟他们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