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沉溺而亡（第1 / 13页）

“啊！”德雷威特警督掩饰不住他的得意之情。“现在来谈谈你的那次‘散步’。昨晚有人看见你吗？”

“我……我不明白。”桑福德说道。

“我不知道。我想没有。我记得我没遇到过什么人。”

“你得明白，”他警告说，“我无权强迫你作任何声明，你所说的一切都将可能被作为法庭对你不利的证据。我希望你清楚自己现在的处境。”

“你是否知道，先生，那个姑娘怀孕了，而且声称你是孩子的父亲？”

他在一张桌子边上坐了下来，把脸埋进了手里。

桑福德呻吟着，没有回答。

“我从来没想伤害她，”他可怜巴巴地说道，“我从没想过。我做梦也没想到她会那样做。”

“这个说法是真的吗，先生？”

德雷威特警督不带感情地把字条大声读了一遍。

“那么，先生，你对这张在那位死去的姑娘的口袋里发现的字条怎么解释呢？”

“现在，先生，”读完之后，他接着说道，“你否认写过这张字条吗？”

“不是。我独自一人。穿过了林子，走了很长的一段路。”

“不……不，没错。那是我写的。罗斯要我去见她。她一定要见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于是我写了那张字条。”

他的手在头发里抓来抓去，把头发弄得更乱了。

桑福德把脸埋得更深了。

“知道。哦！那太……太不幸了。真的，我一刻都没合眼。今天什么活儿都没法干。我觉得我对她负有责任……对她的死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我想是的。”他闷声说道。

“你明白罗斯·埃莫特昨天晚上淹死了吧？”

“你是去和埃莫特见面吗？”

“哈！这就更对了。”警督说道。

“不，不，当然不是。我出去了。我散了一会儿步。”

“但我没去！”桑福德提高了嗓门，有些激动。“我没去！我觉得还是不去为好。我打算明天回城里去。我觉得最好还是不要……不要见面。我打算到了伦敦以后再给她写信……做些……做些安排。”

“桑福德先生，我是否可以理解为你拒绝告诉我们昨天晚上八点三十分你在什么地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