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马普尔小姐寻求援助（第4 / 7页）

“岛上有个姑娘被人用刀捅死了。尸体被发现扔在灌木丛里。或许这事平平无奇。那个跟她同居的小子兴许吃另一个男人的醋——要么就是他自己另有新欢而她吃醋了，然后他们大吵了一架。发生在热带地区的男欢女爱呗。也就是那类事儿。你觉得呢？”

“我确实听到过。”马普尔小姐说。

“对，”马普尔小姐说，“他是有可能拿不准。不过过后他当然会非常仔细地琢磨那张快照，也会再观察那个人，试图搞清楚他们之间究竟只是长得像还是说那根本就是同一个人。”

“就算是，我也敢说你比我知道得多。你听过他们闲聊啊。”

拉斐尔先生沉思了片刻，然后摇摇头。

“大概他们跟您说的，”马普尔小姐把话挑明了，“比跟我说的要多。”

“嗯，他就是。”拉斐尔先生说。

“可不是！”拉斐尔先生说。

“我非常担心是这样。”马普尔小姐说。

“所以我从来都没觉得假如帕尔格雷夫少校偶然间遇到这个人的话，他还能认出快照中的那张脸。我认为当时的情形，或者说我几乎可以断定当时的情形是，他一边讲着他的故事，一边翻找那张快照，然后把它拿出来，低头端详照片上那张脸，接着抬起头来发现就在十到十二英尺开外，一张相同的脸，或者酷似的脸正向他这边走过来。”

“你知道吗，”拉斐尔先生上下打量着她，说道，“我看错你了。我并不经常看错人。你其实很不简单，跟我想的不一样。说起所有那些关于帕尔格雷夫少校以及他讲的故事的传闻，你觉得他是被人干掉的，对不对？”

“有些地方不对劲。动机不够充分啊。绝对不够充分。他跟你说话的时候声音很大，对吗？”

“官方也不这么认为。”

“是的，”马普尔小姐说，“相当大声。他一向如此。”

“不是。”马普尔小姐摇了摇头，说道。

“的确是。没错，他真的就像在喊。这样的话，甭管是谁走过来都有可能听见他说的话了？”

“是的，”拉斐尔先生思索着说道，“没错，有这种可能。”

“这能让我消息灵通，对我很有帮助。”

“他大吃一惊，”马普尔小姐说，“连忙把照片塞回钱包里，开始大声地顾左右而言他。”

“你也没什么别的事儿可干，对吗，除了听他们闲聊？”

“他不大可能拿得准啊。”拉斐尔先生很敏锐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