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调查继续（第3 / 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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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两只手上都是。”
她蹙起了眉头。
“事实上，您不记得跟她说过话，直到又过了三个小时，在她发现尸体之后从台阶走上来之时，对吗？”
“我想我是在……嗯……想事情吧。”
“没有，我觉得没说……我们向来都很忙。我们彼此之间并不总能注意到对方在干什么，当然也没有什么时间交谈。”
“想什么特别的事情呢？”
“那您——走的是哪条路呢？”
“没错。实际上其他人都上床睡觉去了。”
“哦，我沿着海滩的小路走的。”
“就我所知，她回来的时候您正跟希灵登太太说话呢。”
“往左手边还是右手边？”
“您跟她一句话都没说？”
“没有……没有……没什么特别的事情——也就是些必须要做的事儿——酒店里的。”她的手指又一次开始紧张地绞来绞去，“然后……我注意到有些白色的东西……在一片木槿丛里……我就纳闷那到底是什么。我停下来，然后——然后拽了拽——”她猛地咽了口唾沫，“才发现是她——维多利亚——整个人蜷成一团……我尽力想把她的头扶起来，结果弄得……我两只手上都是……血。”
“我——噢——没错，我们通常都是在客人中间走来走去。看看他们吃得如何，有什么需要。”
她看着他们，满怀疑问地又重复了一遍，仿佛回想起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吃饭的时候您太太在餐厅里吗？”
“在好不容易把晚饭都招待好之后，她通常都会去散散步。你知道，就是从客人们身边躲开一小会儿，去透透气。”
“噢！先是往一边……然后又往另一边……我……我……真的没怎么注意。”
“我知道。这是一种令人极其不愉快的经历。那她又是怎么就沿着海滩上的小路到了那里呢？”
“您为什么没注意呢，肯德尔太太？”
“这对她来说是个很可怕的打击，让她心乱如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