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第2 / 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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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听到艾斯特·黎的证词之前,他宁可将调查延期。
我考虑了一下。
“是的,”我说,“我觉得她不正常。我感觉,她越来越相信我们造房子的这块土地是属于她的,或属于她的族人之类的。在这一点上她特别偏执。”
我又慢慢补充道:“我觉得她的情况越来越糟了,在自己的执念里越陷越深。”
“我明白了。她从来没有对你妻子进行过有身体接触的暴力行为吗?”
“没有,”我缓缓说道,“但她说话的口气很不好,就是那种吉卜赛老人的威胁警告,‘待在这儿你们会倒霉的’,‘不离开的话就会有灾难降临了’。”
“她威胁过你,或你的妻子吗?”
我停顿了一会儿。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确实有过。”我说得很慢,“但我从不认为……”
“什么?”
“我从不认为她真的会做。”
“她提到过‘死’吗?”
“是的,我认为提到过。我们不是特别在意她说的,至少……”我补充道,“至少,我不在意。”
“那你觉得你妻子在意吗?”
“恐怕她有时候确实是在意的。那个老女人,你知道的,很会大惊小怪地吓唬人,我不认为她会为自己说过的话和做过的事负责。”
这次询问以验尸官决定把调查工作延期两周而告一段落。所有迹象表明,艾丽的死是一起偶发事件,但没有足够的证据来证明到底是什么导致了她的死亡。
“她看起来像对你妻子有什么特别的怨恨吗?”
“我妻子说过一次。她说她觉得黎婆婆对她有某种特殊的怨恨,但不知道是什么。”
“你或你妻子有没有命令她离开这里,或者威胁她,对她动粗——不管以什么方式?”
“都是她在侵犯我们。”我说。
“你有没有觉得她精神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