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 第五章（第3 / 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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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觉得吗？”斯彭斯反问道。
“你可能会说没什么新鲜的吧？通常情况下的确是。但你知道吗，这件案子很有意思，因为，”波洛平静地说道，“一切都是错的。”
“你觉得他确实有罪？”波洛问道。
“都是错的？你说都是错的指的是什么？”
“那个年轻小伙子让我很烦心，”斯彭斯说，“他是那种你永远都摸不清楚底细的人。当他们在一件事情上完全无辜的时候，他们反倒表现得像有罪似的。而当他们有罪之时——哎呀，你又会发誓说他们简直就是光明使者啊！”
“先是那个打火机。”斯彭斯说。
“出乎意料的事情发生了，是吗？”
波洛点点头。
“正相反，”波洛纠正他道，“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发生了——这件事本身就已经够引人注目的了。”
“你不是指法律认可的吧？你是说关于可能性方面的？”
“我该怎么说呢，没有一件事情是对劲儿的？”
“你不喜欢这桩案子，对吗？”波洛体恤地问道。
斯彭斯瞪大了眼睛。“贾普探长，”他说道，“总是说你的心思让人很难读懂。就你所说的错误能给我举个例子吗？”
不一会儿，郡警察局长和验尸官就离开了，留下斯彭斯和波洛两个人。
“好吧，比如说那个死者，他就完全不对劲。”
“你早就料到会有谋杀发生？”斯彭斯的语气中透着怀疑。
“我很有兴趣想知道，”他说，“你究竟掌握了多少对他不利的证据？”
“不，不，不是的！而是这个妻子再婚了。她的第一任丈夫不是有可能还活着吗？他确实还活着。他有可能突然出现吗？他确实突然出现了！有可能会有敲诈勒索吗？也确实发生了敲诈勒索！因此，那个敲诈勒索的人也有可能被迫闭嘴吧？好家伙，他还真的就被迫闭嘴了！”
波洛双手一摊。
“呃，”斯彭斯有些疑惑地看着波洛说道，“我觉得这种事情挺符合套路的呀。这是一种很常见的犯罪模式——敲诈勒索导致谋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