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第3 / 3页）

她猛然转身，就像一只扑火的飞蛾，冲出了屋子。

波洛大张着嘴，听到了前门砰地关上的声音。

他突然喊道：“真是太气人了……”<a id="zhu3" href="#zs3">[3]</a>

<a id="zs1" href="#zhu1">[1]</a>埃德加·爱伦·坡（Edgar Allan Poe）（1809—1849），十九世纪美国诗人、小说家和文学评论家。坡以神秘故事和恐怖小说闻名于世，他是美国短篇故事的先驱者之一，又被尊为推理小说的开山鼻祖。——译者注

<a id="zs2" href="#zhu2">[2]</a>威尔基·柯林斯(William Wilkie Collins)（1824—1889），英国侦探小说作家，主要作品有《月亮宝石》《白衣女人》等。——译者注

这位姑娘点点头。“是的。”

“但是这样的事是不该存在什么怀疑之处的。您肯定知道自己是否犯了谋杀罪。”

“嗯，我实在不知道怎么说。我的意思是——”

“别太在意。”波洛温和地说，“坐下来。全身放松。跟我讲讲。”

“我认为还是不要……啊，天呐，我不知道如何……您知道的，这如此困难。我已经，我已经改变主意了。我不想这么粗鲁无礼，但是好的，我想我最好还是走吧。”

<a id="zs3" href="#zhu3">[3]</a>原文为法语。——译者注

“说吧。勇敢一点。”

“不，我做不到。我想我可以来这里问问您，问问您我应该怎么做，但是我不能，您看，这实在是太难了，不同于……”

“不同于什么？”

“我实在是抱歉，我真的不想这么粗鲁无礼，但是——”

她深深叹了口气，看向波洛，视线又转移了，她猛然脱口而出：“您太老了。没人告诉我您是如此年迈，我真的不想这么无礼，但是真的。您确实太老了。我真的很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