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第2 / 3页）

“相信我，我知道您的焦心的感觉，我再次跟您说，如果您去找警察的话，事情会推进得更快的。”

他等了一会儿。

他在桌子另一侧坐下，说道：

“您好，克劳迪亚。是的，请大声说话，线路不是太好，我听不清。他们同意了？……啊，遗憾……不，我认为您做得不错……是的……那么好的，坐明晚的火车回来吧。明天早晨我们再谈。”

波洛想他明白他断断续续的话语背后的含义。雷斯塔里克原本是要说“她很有可能死了”。

“我还能告知您些什么呢？”

“玛丽吗？她已经习惯了那样的生活。那就是她的故乡啊。”

“您确定您已经将一切都告知我了吗？一切有可能的事，关于您的女儿？”

“对于一个富有的女人<a id="zhu1" href="#zs1">[1]</a>来讲，”波洛说，“伦敦具有莫大的吸引力。”

“老兄，您这么安慰我是没用的。诺玛是我的女儿，我唯一的女儿，我唯一的骨肉。”

他放下听筒。

“她或许是失忆了，或者，或者她有可能，我的意思是，她有可能是生病了。”

“真是个称职的姑娘。”他说。

“她会遵从我的意愿的。”

“他们有更好的设备，更多的线索和途径。我向您保证这不是钱的问题。钱不像一个更加高效的组织一样，能够给您同样的结果。”

他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他拿起话筒。

“不！”这个字眼如同火山喷发一样有力。

“是吗？啊，从曼彻斯特来的电话吗？是的，如果是克劳迪亚·瑞希-何兰的话，请她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