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第3 / 3页）

“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什么消息。”

他穿过外面的办公室就出来了。当他走到街上时，抬头看了看天空。

波洛摊开手。

“为了找到一个问题的明确答案。”他说，“这就是我所求的。”

“进展如何？”雷斯塔里克不等他进门就急切地问，“嗯，我女儿怎么样了？”

“我明白您一定是感到极度焦虑，但是我向您保证，我已经竭尽全力做了一切事去追踪她。这些事，天呐，都是急不来的。”

“瑞希-何兰小姐吗？”

这一次，他似乎完全失控了。他看上去瘦了不少，双眼通红，无声地表露出他最近很少能睡安稳的情况。

“是的，相当能干。为我分担了不少麻烦。关于曼彻斯特的这次交易，我放手让她去自己权衡。我真的觉得自己有点难以集中精力。她做得很不错，在某些方面，她跟那些男人一样优秀。”

“您是否明白我说的不惜任何代价、什么代价都行的意思？我，我不能再这样等下去了。”

<a id="zs1" href="#zhu1">[1]</a>原文为法语。——译者注

克劳迪亚·瑞希-何兰今天不在办公室。取而代之的是一位中年妇人，她来负责招待波洛。她对波洛说雷斯塔里克先生正在恭候他，她带着波洛来到了雷斯塔里克先生的办公室。

他看向波洛，猛地将话语又带回了目前的话题。

“姑娘们之前这么做过，现今也会继续这么做。”

“啊，是的，波洛先生。嗯，我恐怕有点力不从心了。您需要更多的费用吗？”

“但是您看，您总会有些什么消息吧，一些线索。一个姑娘不能凭空消失的。”

“不，先生。我跟您保证，您的女儿一定会平平安安地回来的。对于她的人身安全，我已经采取了一定的措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