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第2 / 5页）

“当然了她也不年轻了。”

“那件事引起什么大的轰动了吗？有没有人对此问这问那的？它是什么时段发生的？”

“只看外表不是那么可信。您看她有多大年纪？”

波洛没有再进一步问一些细节，因为他想既然他是那位女士的“亲戚”，自然会对她有所了解。所以他又换了一种问法：

“这很难说。四十，四十五。”他补充道，“您知道的，她的健康状况不是太好。”

“有时会这样，有人对此有些抱怨，但是大多是些年纪比较大的人。”

“啊，没什么人下来，因为这里的车辆往来的声音太过嘈杂，住户们大多数并不知道下面发生了什么。有人说当她摔下来的时候似乎小声尖叫了一下，但是声音太小，并没有引起什么真正的轰动。只有那些在街上路过的人看到了。当然了，之后，他们伸着脖子往栏杆里看，其他的人看到他们探头往里看，也跟着挤着一起看。您知道的，一旦出了什么事故，人们就喜欢看热闹！”

赫尔克里·波洛做了个意味深长的手势。

“我想楼上的住户听到楼下的声音之后，就都跑了下来吧。”

“有点过于爱喝酒了，是的，她的朋友都是些游戏人间之人。有时候，就会给自己招惹些麻烦。”“她喜欢跟男士们交往吗？”

“是的，先生。卡彭特夫人。”

“我知道。”

“那是顶层吗？”

“她酗酒，毫无疑问。她还常常深陷忧郁之中。她对自己的状况很担忧。她总是去看医生，而且不相信医生所说的话。女士们在这种年纪，总是会有这样的担忧，她以为自己得了癌症，还对此深信不疑。医生说她没有生病，但是她却不相信。在验尸的时候，医生也说她一点病都没有。啊，是的，人们总是会听到这类的事。她对此无法忍受，有一天——”他点点头。

“啊，是的。警察很快就来了。还来了一位医生和一辆救护车。就是通常的那套。”那位看门人用厌烦的口吻说道，听起来就好像这里每个月总有那么一两次会有人跳楼。

“这个，我不想扯得太远。”

“那是当然，警察也来了吧？”

“是的，是的，我理解。”

“早晨五点或是六点，我想。事先没有什么预兆。她就这么掉了下来。虽然是清晨，但是还立即围上来一大群人。您知道人们都是喜欢看热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