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第2 / 6页）

“我当然是没想过这样的事情。”波洛恼怒地说。

波洛仍旧在平静而有条理地描述着他所谓“那种模式”的大纲。

“我有个极好的想法。”奥利弗夫人说，“假设安德鲁·雷斯塔里克在他急匆匆要赶往南非之前，谋杀了他的前妻。您想到这种可能了吗？”

“您是怎么知道这些事的呢？”

“我并没有说我试图要找她。”

“我知道。”赫尔克里·波洛说，“我做过调查。第一任雷斯塔里克夫人是在1963年4月14日去世的。”

“但是你直到现在都没有什么眉目。波洛先生，我对你深感失望。”

“她可能给她母亲吃错了药，或是可能就是雷斯塔里克本人说她死了。然而，我们并不知道她是否真的死了。”

“天呐，我没什么能说的。我要找谋杀案，却怎么也找不到。”

“是的，我说的是诺玛？”

“那好吧。”奥利弗夫人说，“你跟我说说你查到的吧。”

“但是她并没有失踪。我们找到她了，你和我。”

“一派胡言<a id="zhu1" href="#zs1">[1]</a>！”波洛说。

“我已经有些模糊的构想了。”赫尔克里·波洛像说梦话一样嘟囔着，“是的，我已经有些想法了。但是因为缺失一项要素，这种思维模式还没能落实。您明白吧，是吧？”

波洛恼怒地长叹一口气。“但是他的前妻是在他去南非十一二年之后才去世的，而他的孩子是不会在五岁大的时候就能搞清楚这桩对于自己亲生母亲的谋杀案的。”

“不。”奥利弗夫人说。她的头很疼痛。

“嗯，我想到了。”奥利弗夫人说，“这很有意思。他跟另一个女人坠入爱河，他迫切想要跟她远走高飞，所以他就谋杀了自己的前妻，并且没有被任何人怀疑。”

波洛继续自言自语，不管他的听众是否在倾听。奥利弗夫人感到自己生气极了，她觉得雷斯塔里克家的那个姑娘说得不错，波洛真是太老了！她自己为他找到了那个姑娘，给他打电话让他及时赶来，自己去跟踪这对情侣中的另一个。她已经把那个姑娘留给波洛了，但是看看波洛都做什么——跟丢了她！事实上，她看不出整件事情从头到尾，波洛到底做了些什么，起了什么作用。当他住嘴之后，她一定要把这些话告诉他。

“她从咖啡店里逃走了，之后就消失了。”

“我想我还是很聪明的。”奥利弗夫人坚持说，“如果要我写书的话，我就会这么安排的。我会让那孩子动手的。不是有意为之，就是她的父亲告诉她要她给她母亲喝下一杯掺了捣碎的树枝的药水。”

“你就这么让她走了？”奥利弗夫人气得都有些发抖了。“天呐！”

“我雇了某些人去调查事实。夫人，我请您不要贸然下一些不可能的结论。”

“你让她走了？你甚至没有再去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