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第1 / 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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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你动的手？你对谁说了这样的话？”
“是的，我指的就是露易丝……你第一次想要谋杀她是在什么时候？”
“我没有，真的，您知道的……这都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我不能想象自己会，这也就是为什么——”
“我已经忘了。”
“为什么你不敢确定是自己杀了她？”
“已经等待多年了，是吗？”
“是的，我的心中有很多奇怪的想法，知道我自己并没有杀了她。但是这就像是一场梦境一样。或许她真的是自己从窗户里纵身跃下的。”
“母亲也恨露易丝。她说露易丝实在是个邪恶的女人。”
“而且她令你的母亲倍感忧伤？”
“你们经常会谈到她，是吗？”
“因为她把我的父亲抢走了。”
“是的。我真希望她能不这么做……我不想要总是听到她的事情。”
“是的。”
“嗯，为什么不是这样的呢？”
“当你还是个孩子的时候……”
“因为我知道是我做的，我说了是我做的。”
“很多年前吧，嗯，很久之前。”
“当你还是个孩子的时候，你就恨她。为什么？”
“单调无趣，我明白。仇恨不会有什么新意。当你再次见到她的时候，你是真的想要谋杀她吗？”
“是的。”
诺玛似乎在思考。她的脸上现出一些饶有趣味的神色。
“直到你再次见到她，并且还认出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