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重现小狗的皮球事件（第1 / 6页）

“的确——的确。但我实在不知道我能帮上什么忙。”

“你这是什么意思，波洛。”我大声问道。

“但你应该认识他女儿吧，去世没多久的阿伦德尔小姐？”

“你这是要去哪儿，波洛？”

“我和艾米莉·阿伦德尔小姐很熟。”

他突然转进一幢房子的铁门里。

“你瞧，得知阿伦德尔小姐去世的消息，对我来说真是个沉重的打击。”

格兰杰医生冷冷地回应：

“请容我表示我诚挚的歉意，格兰杰医生，实在是打扰你了。我必须直言不讳地向你坦白，我并不是来找你看病的。”

“听你这么说真令人高兴，你看上去够健康了！”

波洛用最浮夸的方式开始了滔滔不绝的演讲。

“我必须向你解释一下我此次前来拜访的目的，”波洛继续说，“事实上，我正在写一本书——有关阿伦德尔将军的晚年生活，据我所知，他去世前的那些日子是在贝辛市场度过的。”

“狗追兔子，而赫尔克里·波洛追捕凶手。目前有一个凶手——或许谋杀失败了，但仍旧是个凶手。而我，我的朋友，掘地三尺也会一路追踪到他——也有可能是她。”

“四月末。”

“什么意思？”

“是这样没错。你瞧，我本指望她能告诉我一些她父亲的生活细节和往事呢。”

“一旦你让一只狗看见兔子，我的朋友，它会回伦敦吗？绝对不会，它会一直追到兔子洞口才罢休。”

“请问，有什么可以为二位效劳？”他突然问道。

医生看上去很惊讶。

格兰杰医生六十有余，脸颊消瘦、棱角分明，下巴突出，看上去咄咄逼人。眉毛浓密，一双眼睛射出精明的光。他锐利的目光从我身上转向波洛。

“没错，阿伦德尔将军一直居住在这里，直到去世。就在利特格林别墅——过了银行那条街——或许，你已经去过那儿了？”波洛点头表示肯定，“但是你知道，那是在我来之前很久的事了，我一九一九年来到这里。”

“去掘地三尺，我的朋友。这是格兰杰医生的家，他在阿伦德尔小姐最后的岁月里一直照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