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第3 / 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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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说，她并没有说过要用何种方式了结自己的生命？”
克雷文护士犹豫了一下。“唔——她那天很兴奋。那天白天她心情很差——说自己身上疼，而且头晕。到了晚上她似乎好了一些，不过她的精神状态不太正常。她似乎处于狂躁状态，非常蹊跷。”
波洛温和地说：“肯定不是伪证。毕竟我没发誓。”
“富兰克林医生说她去世的当晚精神状态很好，你是否同意这样的说法？”
“那你的话不是真的？”
“没有。她近来精神状态极好。”
“勃艮第是从哪儿来的？”
“不对，我应该没见过。当然，我也不能确定她没有拿着瓶子出来。”我满腹狐疑地看着他，“问题是，你的话到底是不是真的？”
“她喝了汤，吃了肉片、青豆、土豆泥还有樱桃蛋挞。她还喝了一杯勃艮第红酒。”
“你觉得我会撒谎吗，我的朋友？”
“她当天饮食如何？”
波洛立即摇摇手。“不管我说过什么，我的朋友，都不可能收回来了。没有必要再讨论它们了。”
“最近有什么让她感觉特别郁闷的事情吗？”
“我真没法理解你！”我叫道。
“是的。她说得很模糊。”
“有什么你不理解的？”
“我不能排除这种可能性。”
“没见过。”
“黑斯廷斯，你这句话让我感到震惊。你那单纯的信仰到哪儿去了？”
“你有没有看见过一个瓶子，或者任何可能装着毒药的器皿？”
“唔，”我犹豫了，“我也觉得你不会作伪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