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第二起命案（第1 / 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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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我记得，没有人来过了，先生。亚当斯小姐出去吃的午饭，还有下午茶。她到六点钟回来的。”
“手套呢——是不是灰色的手套？”
“牛奶是什么时候送来的？我是说她昨晚喝的牛奶。”
“只有她平常戴的那串珠子，先生。”
“谁煮的？”
“十二点过一点，先生。”
“是我，先生。”
“她什么时间回来的？”
“昨晚再没有人来过吗？”
“没有，先生。她只是要了号码，然后等着，总机那边大概是说‘正在帮你接通’之类例常的话，先生。然后她说：‘行啊，’接着忽然开始打哈欠，说，‘哦，还是不要了，太累了。’接着她放下听筒，开始换衣服了。”
“啊！”波洛的眼睛因为兴奋而变得有神起来。他向前倾身，用一种好像是不太在意的声音继续说：“你有没有听到她是要打给谁？”
“她要的那个号码呢？你还记得吗？想想，这可能很重要。”
“哦！不，先生。我想她还是为着什么事情而很高兴，不过也太累了，如果你明白我的意思。她拿起电话想打给什么人，然后又说还是不要麻烦了。她说明天早上再打。”
“很抱歉，我想不起来了，先生。是个维多利亚区的号码，我就记得这么多了。你知道，我并没有留意这个。”
“照我看，她是对什么事挺满意的，先生。她一直自顾自地笑着，就好像有什么很好玩的事情似的。”
“没有了，先生。”
“哦！现在，如果可以的话，给我讲一下她当时是什么态度。是高兴？还是兴奋？悲伤？不安？”
“那白天的时候呢？”
“是的，先生。她的手套是灰色的。”
“但是并不沮丧？或者痛苦？”
“她上床之前有没有吃过什么，或者是喝点什么？”
“她好像是累极了，先生。”
“一杯热牛奶，先生，和往常一样。”
“那个时候她的态度怎么样？一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