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谋杀（第2 / 5页）

“不过你不是很肯定？”

“不。她可真是个傻瓜——就这么大大方方走进去，还把名字都报出来了。”

“完全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因为她的脾气。她先是让你看看一个女人忽然听说自己的丈夫死去会有什么样的表现。然后，等自己的戏剧本能得到满足之后，她天生的精明让她去找律师。她演了这么一场戏，而且知道这也不会证明她是有罪的。这仅仅说明，她是个天生的演员。”

波洛很不满意地摇着头。

“也罢，她肯定不会是无辜的。这也是真的。”

“反正是这类的东西，医生说的。不管是什么，她都随身带走了，伤口里没有留下凶器。”

“你倒是很肯定，”波洛说道，“那我想一定就是这样了。你是说，她什么都没有说？完全没有交代什么？”

“你是怎么想的？我可不会被这些把戏套进去。她才没有晕倒呢——完全没有！只是尝试了一下。我敢发誓，她挺享受这个过程的。”

“有什么想说的吗，波洛先生？”他最后还是试探着开口了。

“是的，”波洛若有所思地说，“我得说这是完全可能的。接下来呢？”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杰普好奇地看着他。

“哦，然后她就醒了——假装醒过来，我是说。然后开始喃喃自语——哼哼起来，继续演戏。她那个面无表情的女仆给她用了点嗅盐，然后她终于算是清醒过来，可以叫人去找她的律师了。她的意思是没有律师在，她什么都不会说。一会儿歇斯底里，一会儿要找律师。我倒是问问你，这是自然的举动吗，先生？”

“是小刀？”

杰普咧嘴笑了。

“也许她并没有打算杀人，他们吵起来，她拿到小刀然后刺了他一刀。”

“律师不来的话一个字都不说。那个女仆打电话给律师。我留下两个人在那儿，然后就来找你了。我想在继续调查之前先来听听你有什么看法。”

“确实，非常奇怪。”

“是的，我认识她。”

“我得说，在这个情况下是完全自然的。”波洛冷静地说。

“你的意思是你认识她，波洛先生？”

“你是说，因为她是有罪的，而且她自己也知道。”

“不，不，我的朋友，事情不会是这样。我认识这位女士。她没有能力做出这样热血冲动的事情。另外，她也绝对不会随身带着小刀。很少有女人会这样——简·威尔金森肯定不会是其中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