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秘书（第1 / 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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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他的妻子做的。”卡罗尔小姐说。
卡罗尔小姐是个很精干的女人，大约四十五岁的样子。她的淡色头发已经大半花白，戴着夹鼻眼镜，一双精明的蓝眼睛透过镜片审视着我们。当她开口的时候，我听出来了，这就是在电话里和我交谈过的那个干脆利落，公事公办的声音。
“妻子就不是敌人了？不是吗？”
我们找到她时，她正在大桌上忙碌地写着什么。
“那么埃奇韦尔男爵有什么敌人吗？”波洛忽然问道。
“是这样。你绝对确定昨晚来这儿的是埃奇韦尔男爵夫人吗？”
“胡扯。”卡罗尔小姐说。
“那么，杰普警督，”卡罗尔小姐说，“我还能为你做点什么？”
“你说‘胡扯’是什么意思呢，女士？”
“你肯定不会认错？”
“在二楼——往下看着。”
“绝对肯定。我清楚地看到了她的脸。”
“当时你在哪儿？”
“有没有可能你是错认了一个和她长得很像的人？”
我想波洛对她的印象是很好的，她也确实算得上整洁精密的化身。
“敌人！现在的人哪还有什么敌人。起码英国人是没有敌人的！”
“一点也不错，小姐。”
“话是这么说，但埃奇韦尔男爵是被人谋杀的。”
“啊，波洛先生。”听完杰普的介绍，她说道，“是的，昨天上午就是我和你确定会面时间的。”
“就在前厅。她和管家说了一会儿话，然后直接穿过前厅走进了书房的门。”
“肯定不会。简·威尔金森的五官相当独特。那个人就是她。”
“在哪儿看到的，小姐？”
杰普瞥了一眼波洛，好像是在说“明白了吧”。
“这是你第三次问我这个问题了。我当然确信，我看到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