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秘书（第3 / 6页）

我早就放弃以“为什么”开头向波洛提问了。就像是《轻骑兵》里面说的，“不要问什么为什么，我们的使命就是去战或者去死”。还好现在没有到要我去死的程度。我想可能是他怀疑管家在监视他，想让我确定是不是这么回事。

“你怎么认出是她的？”波洛发问了。

我站定位置从栏杆上看过去。波洛和杰普先是走到了前门——这超出了我的视线。然后他们重新出现，慢慢地顺着大厅走过来。我用目光跟随他们的背影，直到他们都走进了书房。我等了一两分钟看看那个管家会不会出现，但是没有任何人，于是跑下楼去和他们会合。

“男爵夫人？是的，先生。”

卡罗尔小姐耸了耸肩膀。

波洛用疑问的眼光看了看杰普。

“他挥霍无度，欠了不少债，还有些别的麻烦——我不知道到底是些什么。他们大吵了一次。埃奇韦尔男爵把他赶出了房子。事情就是这样。”

“黑色，先生。黑色的外出服，一顶小黑帽。挂着一串珠子，戴一副灰色的手套。”

她的嘴唇紧闭。显然是不想再说什么了。

“并没有那么严重。埃奇韦尔男爵确实是个难以相处的人。”

“大门是怎么锁上的？”

“连你都发现这点了？”

“没有了，先生。”

“我并不是说我自己。我与埃奇韦尔男爵从没有过不和。他总是完全信赖我。”

“她是什么穿着？”

我们和她谈话的房间就在二楼。离开的时候，波洛拉住了我的胳膊。

波洛点点头。

“等一下。能在这儿待一会儿吗，黑斯廷斯？我和杰普先下楼。看着我们走进书房之后，你再下来和我们会合。”

“她跟我说了她的名字，先生。另外，我在报纸上看到过她的照片，也看过她的演出。”

“那晚还有其他什么人来拜访你家主人吗？”波洛问。

“不过说到马什上尉——”

管家继续说着。他的说法和杰普已经转告给我们的内容一模一样。

波洛继续抓住这一点，慢慢地继续鼓励她多说些真相。

“里面是白色塔夫绸晚礼服，还有貂皮的披肩。”后者简明地说明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