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面谈（第2 / 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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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可以用到这个词，夫人，就是行了。”
“有些事情我不太明白，”波洛说。他的脸因为苦苦思索的念头皱成了一团。“我从埃奇韦尔男爵夫人那儿听来的意思是，她通过律师找过你很多次？”
简在饭店里，电话通报之后，侍者告诉我们可以直接上去。一个服务生领着我们走到房门口。
“反正和那封信没有任何关系，”他警惕地说，“我的观点会忽然改变，如此而已。”
开门的是一位衣着整洁的中年妇女，戴着眼镜，灰白头发梳理得整整齐齐。从卧室传来简沙哑的嗓音。
“但是收到她的信之后，你改了主意。为什么会改主意呢，埃奇韦尔男爵？”
“是波洛先生吗，埃利斯？请他坐下。我找件衣服披上，马上就出来。”
他的声音有些低沉。
“你太太也这么说。”波洛柔声附和。
“你觉得她会是谁？”
“这一点就真的只是我自己的事情了，波洛先生。我不想再谈这个问题了。或者这么说吧，慢慢地我也认识到了就这么断绝这种——请恕我直言——丢人的关联是有好处的。我的第二次婚姻确实是一个错误。”
“可能是他的女儿。他有个女儿。”
“确实是这样。”
简·威尔金森所说的衣服是件薄纱睡衣，展现出来的曲线倒比遮盖住的身体更多。她急切地走过来，说道：“行了？”
“你之前拒绝过？”
波洛站起身鞠躬吻手致意。
“她是找过，”埃奇韦尔男爵冷冷地回应，“英国律师，美国律师，各种各样的律师，还有些最低等的饭桶。最后，我不是说了吗，她亲自给我写了信。”
“是什么特别的情况让你改了主意呢，埃奇韦尔男爵？”
“她看起来确实是受到了惊吓，”我慢慢地说，“那座房子对一个年轻姑娘来说真是个阴郁的地方。”
埃奇韦尔男爵没有搭话。
“是啊，的确如此。啊，我们到了，我的朋友。现在去把这个好消息告诉男爵夫人吧。”
“这次的变化有些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