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赫尔克里·波洛的奇怪举动（第3 / 5页）

“波洛先生，你喜欢空谈，不是吗？你还坚信罗纳德·马什是个可爱的年轻人，不会干出什么坏事。你真的相信他看到有个人偷偷摸摸走进那间房子的故事？”

“你来了啊，我的老杰普。我很高兴。我刚还想说一定要马上去见你。”

波洛耸耸肩。

他小心地摘下帽子，和手杖一起放到桌上，然后坐到了他通常坐的那把椅子上。

“你知道他说他以为看到了谁吗？”

杰普清了清嗓子。

“你不需要为那个年轻人感到难过。他完全是罪有应得的。”

“我倾向于认为——这是意外。非常巧的意外，我承认。我看不出他会和她的死亡有什么关系。回到歌剧院之后他的不在场证明都足够清楚。他和多塞默一家去了索布尼斯吃饭，一直到凌晨一点。她在那之前很久就已经上床睡觉了。不，我想这证明了罪犯有时候会有不可思议的好运。要是这个意外没有发生，我想他也会有其他的办法解决她。首先，他会把男爵的命案强加给她——说如果她说出实情，就会因为谋杀被捕。接着他可以花一笔钱让她就此闭嘴。”

“但是这完全不是没关系的。这太可悲了，我真是从心底感到难过。”

“你有没有想过——”波洛站在他面前直直盯着他说，“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亚当斯小姐有让自己脱罪的证据，那就是说会有另一个女人被送上绞刑架？”

我很庆幸地看到，他已经冷静下来了。

“我大概可以猜到。”

就在我们死寂的沉默中，波洛走了进来。

“他说他觉得是那个电影明星，布赖恩·马丁。这个说法你又怎么看？这可是一个从未见过埃奇韦尔男爵的人。”

我觉得很难接他的话头。我也觉得波洛的行为很难解释。同时，因为我对这个奇怪的朋友非常有感情，这事儿给我带来的困扰远比我表现出来的要大。

“听着，杰普。我们错了，我们都搞错了。承认这个确实挺悲哀的，但是我们也确实犯了个错误。”“没关系的。”杰普自信地说。

“简·威尔金森不会上绞刑架的。蒙塔古·康纳的晚宴这个证据太有力。”

我的朋友确实这样继续了，慢慢，小心地开始说话。

“但是凶手并不知道这一点。他原本指望简·威尔金森会上绞刑架，而卡洛塔·亚当斯会保持沉默。”

杰普看着他，没有回话。他知道这只是开场，他在等波洛自己说出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