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自我主义者（第3 / 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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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是的。你说得很对。这是一个心理上的问题，我同意。这是一起很科学的命案——但手段并不是明智的。”
珍妮摇摇头。
她瞪着他说：“有什么关系吗？我是说——这和我的事有什么关系？公爵和我再过四五个月就可以结婚了⋯⋯”
“亚当斯小姐认识什么医生吗？我是说，有没有什么医生是她的朋友？”
波洛就快控制不住自己了。
“听起来像是一个医生。”珍妮若有所思地说。
我的脑海浮现出这样一个影像。一名医生，闻起来有苯酚的味道，近视眼，戴着度数很深的眼镜。太可笑了！
“发生的事情都对我有利。”简有些畏惧地低声说，“我之前想过，之后也想过多次——如果埃奇韦尔男爵死了就好了。结果——他就死了！简直——简直就像是在应验我的祷告。”
“啊！”波洛的眉头皱了起来。
波洛清了清嗓子。
“眼镜？不戴。”
“是的，夫人，这个我知道。但是除了这个，你难道没有想过问问自己，到底是谁杀了你的丈夫？”
“凶手很清楚地知道该刺入哪儿才能破坏致命的神经中枢，也就是头骨底部和脊髓相连接的地方。”
“没有。”她似乎对波洛的说法感到有些意外。我们能看出她正在考虑这一点。
“科学？”
“你就没有兴趣知道？”波洛问道。
“对这件事，我可不能说和你的看法一致，夫人。有人杀害了你的丈夫。”
“还有一个问题。亚当斯小姐戴不戴夹鼻眼镜？”
她点点头。“是啊，那又怎样呢？”
“没听说过。至少在这儿是没有的。”
“难道你就没有想过要知道这个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