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有金牙的男人（第2 / 6页）

“还真是奇怪。”

“不不，我很肯定你的观察是准确的，马丁先生。非常有趣——非常非常有趣。”

“在那之后一个月，我偶然去了一趟西雅图，到那儿之后不久，猜猜我看到了谁？又是这个家伙——不过这次他留了胡子。”

“可不是吗？这之后我就很肯定了。不管我到哪儿，在相隔不太远的地方总能看到他以不同的伪装出现。还好有那颗金牙，我总是能认出他来。”

“哦，相当年轻。大约三十来岁吧。”

“非常明显。”

“啊哈！”波洛说，“这确实是不太寻常。是的，这让整件事情都变得更有意思了。”

“最后——这说起来有些奇怪，但是毫无疑问的，按你们的说法，我应该是被盯梢了。”

“对啊，换个没有装那么容易辨认的金牙的人。”

“哦，这事和犯罪没关系。”

“没有，我没问过。”那演员犹豫了一下，“有一两次我想过这么做，但是想了想又决定还是不要了。在我看来，这么做只能让他警惕起来，也查不出什么。有可能他们知道我已经发现他了，就会换一个人来跟着我——这个人我可能就认不出了。”

“你并不知道这一点。说不定有关系。”

“恕我多问一句，马丁先生，你从来没有和那个人说过话，问问他为什么老是跟着你？”

我盯着他。布赖恩·马丁也这么看着他。我很肯定，他说的这句话对我们两人来说同样费解。布赖恩挑了挑眉毛，像是要问我什么。我摇了摇头。

“这很自然。”

“是的，”波洛喃喃自语，“这让整件事情都变得更有意思了。”

“难道不是吗？当然，我当时没有想到这和我会有什么关系，但是我在洛杉矶再次看到这个人，这次没胡子；在芝加哥我也看到留着小胡子，但是眉毛不同的他，在一个山村又看到扮作流浪汉的他——我开始怀疑了。”

“他可能岁数更大一点，”布赖恩有些不确信地说，“但是我不这么认为。”

“但是你会尽力去查，为了她——为了我们？”

“没错。”

“这是自然的。”

“哦，那颗金牙，这确实是个幸运的巧合。”

波洛沉默了一小会儿，继续说道：“告诉我，跟踪你的那个人——盯梢的家伙——他大概多大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