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有金牙的男人（第3 / 6页）

“哦，我想起你那晚也说过类似的话。”

“那么，现在，”波洛说，“都说出来听听。”

“我们刚刚不是说起过犯罪什么的吗？”

“我想不会的，”布赖恩也承认，“但是有时这让我很不痛快。虽然这么说，我对简还是忠心的，尽管某些方面，我得说，我觉得她有些不正常。”

“哦！一颗金牙。”

“我的看法正好相反，我认为她倒是事事都抓到了重点。”

“一件很偶然的事情引起了我的注意。事实上，我当时正在火车上，忽然注意到一个家伙。一个长得挺丑的家伙，胡子刮得挺干净，戴眼镜，有一颗金牙。”

“我不是说这个，不完全是。她在维护自己的利益方面完全没问题。她的商业头脑并不差。我是说道德方面。”

像是被波洛神秘的话语吓唬住了，布赖恩·马丁似乎不知道下面该说点什么或者做点什么。他开始说些无关紧要的话。

“继续说。”

“那天的晚宴真有趣，”他说，“简·威尔金森真是这世上最专横的女人了。”

“嗯，我刚才说了，我开始注意这个家伙。我当时在去纽约的路上。六个月之后，我在洛杉矶又发现了这个家伙。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总之是又发现了他。不过，还是什么都没发生。”

“她看事物很简单，”波洛笑着说，“一次只看一样东西。”

“美国？怎么回事？”

“哦，道德方面。”

“问题是我不能把事实原原本本讲给你听。”他犹豫着，“这很难。你知道，整件事得从美国讲起。”

“她是那种所谓‘非道德’的人。正确和错误对她来说都是不存在的。”

布赖恩·马丁似乎仍有点难以启齿的样子。

“我开始有些明白了。你说下去。”

“她还总能达到目的，”马丁说，“大家是怎么忍下来的，我还真不知道。”

波洛点了好几次头。

“我的朋友，面对一个漂亮女人，大家能忍下来的东西多了。”波洛眨眨眼说，“如果她鼻子扁平、黄脸、头发油腻，那么——哈哈！那她可就不能像你说的那样‘总能达到目的’了。”

“没错。这确实是整件事的关键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