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五个问题（第3 / 5页）

“怎么说？”我急切地问。

“来吧，”我说，“说来听听。”

“没错，也就是那时，我确定她是那种正直但是不准确的证人，而不是一个有意说谎的人。我看不出她有什么故意说谎的动机，除非——真的，这倒是一个想法。”

“是的。在我们谈话的时候她显然是想帮上忙的。黑斯廷斯，你对那位可敬的杰拉尔丁·马什小姐是什么样的印象？”

“你也有问题，毫无疑问吧？”

“她看起来很喜欢那个女孩。”我说。

“当然。”我也把头往后仰，眯着眼睛说，“是谁杀了埃奇韦尔男爵？”

然后他就不愿再多说了。

“是的，她的生活并不幸福。这非常明显地写在她脸上。”

“我亲爱的黑斯廷斯，”他低声说，“我实在很喜欢你。”

他严肃地点点头。

我很高兴，但也觉得有些尴尬，赶紧转变了话题。

“难道你不这么觉得？”

波洛马上坐正，拼命摇头。

“只是忽然出现了一个想法，但是太不可能了——是的，太不可能了。”

“不，不。根本不是这种问题。你是想问这个？你像是那种看侦探小说时把里面的每个人物都轮流当做凶手考虑，但是从不想想有什么迹象或者是理由的人。有一次，我得承认，我不得不这么做了。那是一件很特殊的案子，将来有时间我会讲给你听。那也算是我值得夸耀的功绩之一。不过，我们刚才说到哪儿了？”

但是波洛摇了摇头。

“说到你想问自己几个问题。”我淡淡地回应。我觉得自己对于波洛的真正用处就是陪着他，让他有个炫耀的对象。这话差点脱口而出，不过我还是忍住了。既然他喜欢指导别人，就由着他好了。

“来吧，”我一本正经地说，“我们还是讨论这个案子吧。”

“你总是那么心软，黑斯廷斯。美人落难总是会让你感到悲伤。”

“那好。”波洛头往后一仰，眼睛眯了起来。他慢慢地喷出一口烟。“我就问自己几个问题好了。”

“我很同情她——深深地同情她。”

“什么？”我急切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