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 第八章（第2 / 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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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好些了吗，亲爱的？”
“有人真的靠种柳橙发了财。”
“好多了，我真的好傻，不该受这些事影响的。”
莎拉狠狠瞪他一眼。
“噢，不会的。”莎拉摇着头，“年纪轻轻就结婚太不明智了，我很久以后才会考虑嫁人。”
“好吧！随你怎么想！你最好现在就走。”
“可是我想你应该很快就会嫁人吧……”
“别生我气嘛，你应该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莎拉，不管怎么说，我希望你不要……”
两人看似不情愿般地缓缓挨近，杰拉尔德抱住莎拉，羞怯犹疑地吻着……
“不要跟花椰菜斗吗？我非跟他斗到底不可！绝不放弃，我一定得救老妈。”
“你有吗？”
“我希望你不要干涉，莎拉，你妈妈一定很清楚自己要什么。”
“是啊。”
“我当然知道。”莎拉说。
杰拉尔德字斟句酌地说：“我想，住在南非应该会生活得很愉快——我是指对女人而言。气候温和，还有很多仆人等等。”
劳拉·惠兹特堡进房时，安正坐在卧房梳妆台前。
“是吧。”
两人不知所措地站着，不敢看对方。接着杰拉尔德白着脸，哽咽地说：“亲爱的莎拉……我为你痴狂，你知道吗？”
“我说过了，我妈很脆弱，太有同情心，判断力就失了准，我要救她免于一场不幸的婚姻。”
“我不是那么容易被说服的人。”莎拉安慰他说。
杰拉尔德鼓起勇气说：“我还是认为你只是在嫉妒。”
“你虽然这么想，但总有人会让你改变心意的。”杰拉尔德沮丧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