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部 第三章（第3 / 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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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我亲爱的孩子呀！”
莎拉仍然不解地说：“我根本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安放声高笑。
“不，你不懂，你连理查德·克劳菲的名字都不记得了，你说：‘理查德·克劳菲？他是谁？’”
“别夸大其词，莎拉。”安酸溜溜地说。
牲！”
“我不会，不会的，我的生活像地狱——人间炼狱。”
莎拉茫然地瞪着她。
莎拉站起来烦躁地踱步。
<a id="page224"></a>“就有——你就有！”
“是真的，可是为什么？并不是因为你嫉妒我年轻，有些母亲会因此嫉妒女儿，但你没有，你总是对我很好……你为什么要恨我，妈？我非知道不可！”
“我？”安气愤地红了脸，“这事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
“我并不恨你！”
“我为何嫁给他？为什么？我从来不想嫁他的。”她突然转身对安说，“若不是你，我根本不会嫁他。”
<a id="page228"></a>“牺牲？什么牺牲？”
“你会安定下来的。”安不在意地说。
安颤声绞紧双手。
“我千不该万不该嫁给劳伦斯，那是我此生最大的错。”
“我为了你放弃自己的人生——放弃一切我在乎的事——而你竟然根本不记得了！”
莎拉喊道：“噢，别再撒谎了！有话就摊开说吧，我究竟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让你那么恨我？我一向爱你，一向待你很好，还帮你张罗事情。”
“他那么爱你呀，莎拉。”安骂道。
安转头看着她，声音中满是痛苦。
“他是禽兽——一个畜生不如的禽兽。”
“你说得……”她严正地说，“好像全都是你一个人在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