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部 卢埃林—1956 第六章（第3 / 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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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声说：“只要你能明白，对我来说，除了你，什么都不重要。”
“噢，我的确感受到了，真的。”
“是他们跟你说的吗？”
“你想要的话，咱们去意大利或英格兰都行。也许你想家了？想回英国？”
“不行就是不行。非这样不可。”
“不，”她说，“我们哪儿都不去，就留在这里。我们去哪里都一样，永远都一样。”
“话虽没错，但那不重要，以你为重。”
“是的，跟一般男人一样的私生活。”
“我想自己离开一下。”
“对不起，我明白了，你得展开全新的生活。”
“不，咱们一起走，我希望你觉得受到照顾，随时有人相陪。”
“办温和一点的活动呢？”
她在椅中一颓，郁郁地望着前方，然后猛然抬眼，回头看着忧心忡忡的理查德。
卢埃林声音嘶哑地打断他：“已经不能回头了。”
“亲爱的理查德，”她说，“你对我真好，总是那么有耐心。”
“真的？也许你会希望回……”
“我是传福音的使者，理查德爵士，跟当牧师是两码事。”
“你以为我需要监护人吗？”她开始有些失控地大笑起来，然后又突然用手捂住嘴。
“到某处过清幽的日子呢？我的意思是，到某个教堂当牧师。”
理查德说：“我希望你觉得……我永远陪着你。”
“他们没讲那么多，只强调不能再做公开活动、上舞台，意思就是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