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 内尔 第五章（第3 / 7页）

“那么你打算靠什么来结婚？”

“是很值得。”她轻柔地说道。

弗农告诉她，他从他舅舅那里领到的薪水，并且解释这个职位跟普桑修道院之间的关系。

她抬起头对他微笑，温柔又幸福。

弗农同意了，同时有一种不自在的感觉，仿佛被缠在一张逃不掉的罗网之中。

“我想跟你说话。我可以过来吗？”

“内尔非常年轻，这才是她的第一个社交季。我希望她有足够的机会确定她确实喜欢你胜过其他男人。你们彼此同意订婚是一回事——公开宣布婚约则是另一回事，我不能同意这件事，你们之间的约定不能对外公开，我想你会看出来这样才公平，必须保留让内尔改变心意的机会。”

然后隔了一天的星期六早上，弗农打电话来。

“她不会这么想！”

她用仁慈而嘲讽的表情看着弗农，让他禁不住紧张得舌头打结。

“哦，没有！”

在他陷入沉默的时候，她发出一声微弱的叹息。

“你什么都还没告诉她？”

“年轻是什么样的滋味啊！我真觉得羡慕。现在呢，我亲爱的男孩，好好听我说。我不会下禁令，或者做任何通俗剧里才干的事情。如果内尔真的想嫁给你，那她就该这么做。但如果她这么做，我不否认我会非常失望。她是我唯一的孩子，我当然希望她能嫁个好丈夫，给她最好的一切，让她身边都是奢华舒适的东西。我会这么想也是很自然的。”

美好的夜晚。内尔去睡了，梦到更多的吻。

“那你就更没有理由反对了，身为绅士的你还能有其他做法吗？如果你同意这些规定，我就不会阻止你见内尔。”

他们两个心领神会地笑了。他们相当羞怯地重新走进舞厅，已经又过了六支舞。

“可是，维里克太太，我想尽快娶内尔。”

他们下楼去的时候，她轻笑一声说道：“你想说的所有事情呢？有很多很多不是吗？”

“我是说，我不知道要怎么跟母亲说。”

弗农被迫同意。维里克太太的合理态度太出人意表，让人极端心神不宁。

“为什么不行？”

“如我刚才说的，我不会下禁令。但我要规定的是，内尔应该要彻底确定她真的明白自己的心意。我确定你同意这一点吧？”

“喔，弗农，亲爱的，你不能来。我正准备要出去见其他人。我无法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