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部 乔治·格林 第五章（第2 / 9页）

赛巴斯钦自己打电话到医院去，提醒他们别对病人提起璀璨号船难的事情。他跟乔说了几句话，设法让自己听起来显得很正常。

弗农重复说道：“我想工作……”

第三天晚上，他回到旅馆，得到的讯息是格林先生已经抵达，住进旁边的套房里。

“对，我一直爱着她……我现在看出来了……一直如此。一开始我怕她，是因为我爱上了她。那时的我是个懦夫，就像在其他各方面一样企图逃避现实。我抗拒她——她对我所具有的那种力量让我觉得羞愧……我让她经历了地狱……

赛巴斯钦点点头，脸色不变地下了进一步的指示。

“现在我要她，我要她……喔！你会说，这就像是我一旦得不到某样东西，就会想要它了——或许这是真的吧，或许我就像那样……

秘书带着所有查到的资讯来跟他会合。生还者被一艘挪威船救起，他们会在三天后到达纽约。

“简死了。”他说道。

“你知道？那……”

他们站在那里望着彼此。赛巴斯钦先说话了，说的是整天都萦绕在他心头的事。

“我告诉你，这不是你所能知道的事情——是某种盲目的本能抓住了我……”

赛巴斯钦感到震撼，有事情发生在他的朋友身上，让赛巴斯钦不认得他了。

“我只知道我爱简，只知道我爱她，而且她永远离开我了……”

六点钟的时候，他回到比尔特莫尔旅馆。

他坐在一张椅子上，用正常的声调说话：“我想工作。赛巴斯钦，出去吧，你是个好人。”

他经过花店时停下来，买了些鲜花请人送去给她，然后出发去进行这漫长一日的种种会议与商务约会。有人注意到伟大的赛巴斯钦·莱文有哪一点跟平常不同吗？说来值得怀疑，在敲定交易时他从没有像今天这么精明，他为所欲为的能耐也从没像今天这么明显过。

“我的天，弗农，我没想过我有可能会恨你……”

“你该遭天谴……你该遭天谴……”

弗农站在窗边，他转过身来。

“我确实遭天谴了，你不必担心。我让简溺死了——而我爱她。”

赛巴斯钦大步走过去。

“爱她？”